今吾朝受命而夕飲冰我其內熱與是什麼意思

2021-03-04 09:27:16 字數 6126 閱讀 8641

1樓:帥氣的小宇宙

意思是現在我早晨接受使命而晚上就要喝冰水,我是心中有火吧!原句出自於戰國莊子的《莊子▪人間世》。

1、部分字詞解釋:

(1)吾:我。

(2)夕:泛指晚上。

(3)內熱:內心煩躁和焦慮。

2、原文:

吾食也執粗而不臧,爨無慾清之人。今吾朝受命而夕飲冰,我其內熱與!吾未至乎事之情,而既有陰陽之患矣;事若不成,必有人道之患。是兩也,為人臣者不足以任之,子其有以語我來!

白話譯文:

我吃的是粗茶淡飯而不精細,燒火做飯的人沒有請求乘涼的。現在我早晨接受使命而晚上就要喝冰水,我是心中有火吧!我還沒有了解事情的真實情況,就已經發作陰陽氣失調的病患了。

事情如果辦不成,必定遭到人為的禍患。這雙重禍患,做人臣的實在承受不了,你有什麼辦法告訴我嗎?」

2樓:sky安心於溢

「今吾朝受命而夕飲冰,我其內熱與」的意思是,我今天早上接受國君詔命到了晚上就得飲用冰水,恐怕是因為我內心焦躁擔憂吧!

1、【出處】:《莊子·內篇·人間世》

2、【原文】:顏回見仲尼,請行。曰:「奚之?」曰:「將之衛。」曰:「奚為

焉?」曰:「回聞衛君,其年壯,其行獨。輕用其國而不見其過。輕用民死,死者以國量,乎澤若蕉,民其無如矣!回嘗聞之夫子曰:『

治國去之,亂國就之。醫門多疾。』願以所聞思其則,庶幾其國有瘳乎!」

仲尼曰:「嘻,若殆往而刑耳!夫道不欲雜,雜則多,多則擾,擾

則憂,憂而不救。古之至人,先存諸己而後存諸人。所存於己者未定,何暇至於暴人之所行!且若亦知夫德之所蕩而知之所為出乎哉?德

蕩乎名,知出乎爭。名也者,相札也;知也者爭之器也。二者凶器,非所以盡行也。

且德厚信矼,未達人氣;名聞不爭,未達人心。而強以仁義繩墨之

言術暴人之前者,是以人惡有其美也,命之曰災人。災人者,人必反災之。若殆為人災夫。

且苟為人悅賢而惡不肖,惡用而求有以異?若唯無詔,王公必將乘

人而鬥其捷。而目將熒之,而色將平之,口將營之,容將形之,心且成之。是以火救火,以水救水,名之曰益多。順始無窮,若殆以不信 厚言,必死於暴人之前矣!

且昔者桀殺關龍逢,紂殺王子比干,是皆修其身以下傴拊人之民, 以下拂其上者也,故其君因其修以擠之。是好名者也。

昔者堯攻叢枝、胥、敖,禹攻有扈。國為虛厲,身為刑戮。其用兵

不止,其求實無已,是皆求名實者也,而獨不聞之乎?名實者,聖人之所不能勝也,而況若乎!雖然,若必有以也,嘗以語我來。」

顏回曰:「端而虛,勉而一,則可乎?」曰:「惡!惡可!夫以陽

為充孔揚,采色不定,常人之所不違,因案人之所感,以求容與其心,名之曰日漸之德不成,而況大德乎!將執而不化,外合而內不訾, 其庸詎可乎!」

「然則我內直而外曲,成而上比。內直者,與天為徒。與天為徒者

,知天子之與己,皆天之所子,而獨以己言蘄乎而人善之,蘄乎而人不善之邪?若然者,人謂之童子,是之謂與天為徒。外曲者,與人之

為徒也。擎跽曲拳,人臣之禮也。人皆為之,吾敢不為邪?為人之所為者,人亦無疵焉,是之謂與人為徒。成而上比者,與古為徒。其言

雖教,謫之實也,古之有也,非吾有也。若然者,雖直而不病,是之謂與古為徒。若是則可乎?」仲尼曰:「惡!惡可!大多政法而不諜

。雖固,亦無罪。雖然,止是耳矣,夫胡可以及化!猶師心者也。」

顏回曰:「吾無以進矣,敢問其方。」仲尼曰:「齋,吾將語若。 有心而為之,其易邪?易之者,白囗(左「白」右上「白」右下「本」

音hao4)天不宜。」顏回曰:「回之家貧,唯不飲酒不茹葷者數 月矣。如此則可以為齋乎?」曰:「是祭祀之齋,非心齋也。」

回曰:「敢問心齋。」仲尼曰:「若一志,無聽之以耳而聽之以心

;無聽之以心而聽之以氣。聽止於耳,心止於符。氣也者,虛而待物者也。唯道集虛。虛者,心齋也」

顏回曰:「回之未始得使,實自回也;得使之也,未始有回也,可

謂虛乎?」夫子曰:「盡矣!吾語若:若能入遊其樊而無感其名,入則鳴,不入則止。無門無毒,一宅而寓於不得已則幾矣。絕跡易,無

行地難。為人使易以偽,為天使難以偽。聞以有翼飛者矣,未聞以無翼飛者也;聞以有知知者矣,未聞以無知知者也。瞻彼闋者,虛室生

白,吉祥止止。夫且不止,是之謂坐馳。夫徇耳目內通而外於心知,鬼神將來舍,而況人乎!是萬物之化也,禹、舜之所紐也,伏戲、幾

蘧之所行終,而況散焉者乎!」

葉公子高將使於齊,問於仲尼曰:「王使諸樑也甚重。齊之待使者

,蓋將甚敬而不急。匹夫猶未可動也,而況諸侯乎!吾甚慄之。子常語諸樑也曰:『凡事若小若大,寡不道以歡成。事若不成,則必有人

道之患;事若成,則必有陰陽之患。若成若不成而後無患者,唯有德者能之。』吾食也執粗而不臧,爨無慾清之人。今吾朝受命而夕飲冰

,我其內熱與!吾未至乎事之情而既有陰陽之患矣!事若不成,必有人道之患,是兩也。為人臣者不足以任之,子其有以語我來!」

仲尼曰:「天下有大戒二:其一命也,其一義也。子之愛親,命也

,不可解於心;臣之事君,義也,無適而非君也,無所逃於天地之間。是之謂大戒。是以夫事其親者,不擇地而安之,孝之至也;夫事其

君者,不擇事而安之,忠之盛也;自事其心者,哀樂不易施乎前,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德之至也。為人臣子者,固有所不得已。行

事之情而忘其身,何暇至於悅生而惡死!夫子其行可矣!

丘請復以所聞:凡交近則必相靡以信,遠則必忠之以言。言必或傳

之。夫傳兩喜兩怒之言,天下之難者也。夫兩喜必多溢美之言,兩怒必多溢惡之言。凡溢之類妄,妄則其信之也莫,莫則傳言者殃。故法

言曰:『傳其常情,無傳其溢言,則幾乎全。』

且以巧鬥力者,始乎陽,常卒乎陰,泰至則多奇巧;以禮飲酒者,

始乎治,常卒乎亂,泰至則多奇樂。凡事亦然,始乎諒,常卒乎鄙;其作始也簡,其將畢也必巨。言者,風波也;行者,實喪也。夫風波

易以動,實喪易以危。故忿設無由,巧言偏辭。獸死不擇音,氣息勃然於是並生心厲。剋核太至,則必有不肖之心應之而不知其然也。苟

為不知其然也,孰知其所終!故法言曰:『無遷令,無勸成。過度益也。』遷令勸成殆事。美成在久,惡成不及改,可不慎與!且夫乘物

以遊心,託不得已以養中,至矣。何作為報也!莫若為致命,此其難 者?」 顏闔將傅衛靈公大子,而問於蘧伯玉曰;「有人於此,其德天殺。

與之為無方則危吾國,與之為有方則危吾身。其知適足以知人之過,而不知其所以過。若然者,吾奈之何?」蘧伯玉曰:「善哉問乎!戒

之,慎之,正女身哉!形莫若就,心莫若和。雖然,之二者有患。就不欲入,和不欲出。形就而入,且為顛為滅,為崩為蹶;心和而出,

且為聲為名,為妖為孽。彼且為嬰兒,亦與之為嬰兒;彼且為無町畦,亦與之為無町畦;彼且為無崖,亦與之為無崖;達之,入於無疵。

汝不知夫螳螂乎?怒其臂以當車轍,不知其不勝任也,是其才之美 者也。戒之,慎之,積伐而美者以犯之,幾矣!

汝不知夫養虎者乎?不敢以生物與之,為其殺之之怒也;不敢以全

物與之,為其決之之怒也。時其飢飽,達其怒心。虎之與人異類,而媚養己者,順也;故其殺者,逆也。

夫愛馬者,以筐盛矢,以蜃盛溺。適有蚊虻僕緣,而拊之不時,則 缺銜毀首碎胸。意有所至而愛有所亡。可不慎邪?」

匠石之齊,至於曲轅,見櫟社樹。其大蔽牛,絜之百圍,其高臨山

十仞而後有枝,其可以舟者旁十數。觀者如市,匠伯不顧,遂行不輟。**厭觀之,走及匠石,曰:『自吾執斧斤以隨夫子,未嘗見材如此

其美也。先生不肯視,行不輟,何邪?」曰:「已矣,勿言之矣!散木也。以為舟則沉,以為棺槨則速腐,以為器則速毀,以為門戶則液

瞞,以為柱則蠹,是不材之木也。無所可用,故能若是之壽。」

匠石歸,櫟社見夢曰:「女將惡乎比予哉?若將比予於文木邪?夫

楂梨橘柚果蓏之屬,實熟則剝,剝則辱。大枝折,小枝洩。此以其能苦其生者也。故不終其天年而中道夭,自掊擊於世俗者也。物莫不若

是。且予求無所可用久矣!幾死,乃今得之,為予大用。使予也而有用,且得有此大也邪?且也若與予也皆物也,奈何哉其相物也?而幾

死之散人,又惡知散木!」匠石覺而診其夢。**曰:「趣取無用,則為社何邪?」曰:「密!若無言!彼亦直寄焉!以為不知己者詬厲

也。不為社者,且幾有翦乎!且也彼其所保與眾異,而以義喻之,不亦遠乎!」

南伯子綦遊乎商之丘,見大木焉,有異:結駟千乘,隱,將芘其所

藾。子綦曰:「此何木也哉!此必有異材夫!」仰而視其細枝,則拳曲而不可以為棟樑;俯而視其大根,則軸解而不可以為棺槨;舐其葉,

則口爛而為傷;嗅之,則使人狂醒三日而不已。子綦曰「此果不材之木也,以至於此其大也。嗟乎,醒三日而不已。子綦曰:「此果不材

之木也,以至於此其大也。嗟乎,神人以此不材。」

宋有荊氏者,宜楸柏桑。其拱把而上者,求狙猴之杙斬之;三圍四

圍,求高名之麗者斬之;七圍八圍,貴人富商之家求禪傍者斬之。故未終其天年而中道之夭於斧斤,此材之患也。故解之以牛之白顙

者,與豚之亢鼻者,與人有痔病者,不可以適河。此皆巫祝以知之矣,所以為不祥也。此乃神人之所以為大祥也。

支離疏者,頤隱於齊,肩高於頂,會撮指天,五管在上,兩髀為脅。挫針治獬,足以囗(左「飠」右「胡」)口;鼓莢播精,足以食十人。上徵武士,則支離攘臂於其間;上有大役,則支離以有常疾不受功;上與病者粟,則受三鍾與十束

薪。夫支離者其形者,猶足以養其身,終其天年,又況支離其德者乎!

孔子適楚,楚狂接輿遊其門曰:「鳳兮鳳兮,何如德之衰也。來世

不可待,往世不可追也。天下有道,聖人成焉;天下無道,聖人生焉。方今之時,僅免刑焉!福輕乎羽,莫之知載;禍重乎地,莫之知避

。已乎,已乎!臨人以德。殆乎,殆乎!畫地而趨。迷陽迷陽,無傷吾行。吾行郤曲,無傷吾足。」

山木,自寇也;膏火,自煎也。桂可食,故伐之;漆可用,故割之 。人皆知有用之用,而莫知無用之用也。

2、【譯文】:顏回拜見老師仲尼,請求同意他出遠門。孔子說:

「到**去呢?」顏回回答:「打算去衛國。

」孔子說:「去衛國幹什麼呢?」顏回說:

「我聽說衛國的國君,他正年輕,辦事專斷;輕率地處理政事,卻看不到自己的過失;輕率地役使百姓使人民大量死亡,死人遍及全國不可稱數,就像大澤中的草芥一樣,百姓都失去了可以歸往的地方。我曾聽老師說:『治理得好的國家可以離開它。

治理得不好的國家卻要去到那裡,就好像醫生門前病人多一樣』。我希望根據先生的這些教誨思考治理衛國的辦法,衛國也許還可以逐步恢復元氣吧!」

孔子說:「嘻!你恐怕去到衛國就會遭到殺害啊!

推行大道是不宜摻雜的,雜亂了就會事緒繁多,事緒繁多就會心生擾亂,心生擾亂就會產生憂患,憂患多了也就自身難保,更何況拯救國家。古時候道德修養高尚的至人,總是先使自己日臻成熟方才去扶助他人。如今在自己的道德修養方面還沒有什麼建樹,**還有什麼工夫到暴君那裡去推行大道!

「你懂得道德毀敗和智慧表露的原因嗎?道德的毀敗在於追求名聲,智慧的表露在於爭辯是非。名聲是互相傾軋的原因,智慧是互相爭鬥的工具。二者都像是凶器,不可以將它推行於世。

「一個人雖然德行純厚誠實篤守,可未必能和對方聲氣相通,一個人雖然不爭名聲,可未必能得到廣泛的理解。而勉強把仁義和規範之類的言辭述說於暴君面前,這就好比用別人的醜行來顯示自己的美德,這樣的做法可以說是害人。害人的人一定會被別人所害,你這樣做恐怕會遭到別人的傷害的呀!

況且,假如說衛君喜好賢能而討厭惡人,那麼,**還用得著等待你去才有所改變?你果真去到衛國也只能是不向衛君進言,否則衛君一定會緊緊抓住你偶然說漏嘴的機會快捷地向你爭辯。你必將眼花繚亂,而面色將佯作平和,你說話自顧不暇,容顏將被迫俯就,內心也就姑且認同衛君的所作所為了。

這樣做就像是用火救火,用水救水,可以稱之為錯上加錯。有了依順他的開始,以後順從他的旨意便會沒完沒了,假如你未能取信便深深進言,那麼一定會死在這位暴君面前。

「從前,夏桀殺害了敢於直諫的關龍逢,商紂王殺害了力諫的叔叔比干,這些賢臣他們都十分注重自身的道德修養而以臣下的地位撫愛人君的百姓,同時也以臣下的地位違逆了他們的國君,所以他們的國君就因為他們道德修養高尚而排斥他們、殺害了他們。這就是喜好名聲的結果。當年帝堯征伐叢枝和胥敖,夏禹攻打有扈,三國的土地變成廢墟,人民全都死盡,而國君自身也遭受殺戳,原因就是三國不停地使用武力,貪求別國的土地和人口。

這些都是求名求利的結果,你偏偏就沒有聽說過嗎?名聲和實利,就是聖人也不可能超越,何況是你呢?雖然這樣,你必定有所依憑,你就試著把它告訴我吧!

」3、【註釋】:①端:端莊、正派。虛:虛豁、謙遜。「端」指外表,「虛」指內心。

②勉:勤懇努力。一:這裡是始終如一,忠貞不二的意思。

③惡(wū):嘆詞,駁斥之聲;與下句疑問代詞用法的「惡」不同。

④陽:指剛猛之盛氣。充:滿,充斥於心。孔:甚,很。揚:露於外表。

⑤采色:這裡指面部表情。「采色不定」猶言「喜怒無常」。

⑥案:壓抑,壓制。

⑦容與:放縱。

⑧漸:浸漬,潤澤。

⑨執:固守己見。

⑩外合:外表贊同。訾(zǐ):非議。「不訾」意思是不願對自己的言行作出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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