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劉對慶陽農耕文化的影響

2021-03-08 23:09:17 字數 6094 閱讀 9887

1樓:匿名使用者

1、周人在慶陽教民稼穡,開創了先周農耕文化的先河,使慶陽由以牧業為主的遊牧區變為以農業為主的半農半牧區,對後來慶陽經濟文化的發展產生了巨大影響。公劉遷豳,即今寧縣城西之廟嘴坪,故稱公劉邑。據《史記》所述,這裡也本是戎狄之間,應是遊牧地區。

經公劉的利用改造,始由畜牧地區轉成為農業地區。《詩·公劉》對公劉在豳經營農業過程的描述也顯示出這裡原來皆是一片草原,賴公劉的開墾始能廣為種植。到古公亶父(周太王)「去豳,止於岐下」時又復為遊牧地區。

2、家養牲畜的傳承和發展。農業生產的發展離不開家畜家禽的飼養和繁殖。周人來到北豳後,開始大量養豬。

豳字從山從豕,即山中有野豬。由於公劉提倡家家養豬,後來養豬就成了家的象徵。家字從穴從豕,即指在窯洞中養豬。

《公劉》篇中有「執豕於牢」之說,就是指把豬養在圈裡。養羊養牛,早已是戎狄民族的主業,周先祖為姜所生,姜人之後,姜即放羊女、放羊人,所以周人也早有養牲畜的習慣和傳統。他們到北豳後,畜牧業得到了更大發展。

當今,慶陽驢、早勝牛、環縣灘羊、子午嶺黑山羊馳名省內外。北部山區養羊幾乎是每個家庭的主業,每年冬初殺羊敬山神,臘月殺豬敬灶神的習俗延續至今。

3、是經濟林栽植的傳承。慶陽市經濟林樹種繁多,歷史也很悠久,相當多的經濟林品種來自周先民的栽植和培育。《七月》篇有「女執懿筐,遵彼微行,爰求柔桑」及「蠶月條桑」等詩句,是說:

姑娘手提竹筐,沿著邊牆小路去採柔嫩的桑。桑樹是慶陽的鄉土樹種,從先周至今,幾千年來慶陽人一直有栽桑養蠶的習慣。現在全市有本地桑和引進桑30多個品種,栽培面積10000多畝,1000多萬株,正寧縣最多,達4000多畝。

桃、梨、棗、杏、李子等,自周先祖以來就是慶陽經濟林的當家樹種。傳說,這是公劉訪問西王母國時帶回來的。如今寧縣九龍川的黃甘桃、馬蓮河川的金棗、早勝原的曹杏等,都是地方名優果種。

2樓:夏洛染

公劉,人稱周老公。他是周先祖來慶陽後的第三代領袖人物,也是真正在慶陽這塊黃土地出生的慶陽人。當他的祖父不宙和父親鞠陶在慶陽定居、擴土、開展農耕的時候,他還未到人世。

他是在什麼地方出生的呢?我們分析,公劉很有可能出生在今玄馬鄉樊家老莊村附近,後人稱此地為天子掌。民間傳說故事《鞠陶喜得公劉子》一文中說的也是這個地方。

公劉,可以說是周祖中功績最大、影響最深遠的一位領袖。他是整個豳地疆域的開拓者,古豳國的建立者,我國農耕文化的奠基者,更進一步說,「周道之興自此始」。《史記·周本紀》對公劉的功績作出了這樣的概括:

「公劉雖在戎狄之間,復修后稷之業,務耕種,行地宜,自漆沮度渭,取材用,行者有資,居者有蓄積,民賴其慶。百姓懷之,多徙而保歸焉。周道之興自此始,故詩人歌樂其德」。

對於公劉在豳地的貢獻,今天我們可以用兩句話來概括,即:擴大疆域,統一豳地;大展農耕,始興周道。

3樓:匿名使用者

周先世事蹟,《史記·周本紀》記之最詳。司馬遷治魯

《詩》,《周本紀》的史料得益於《詩經》所載之周代史詩。計有《大雅·生民》、《太雅·公劉》、《大雅·綿》、《大雅·文王》、《太雅·皇矣》、《大雅·大明》六篇。欲考證公劉舊邑,首先當本諸《周本紀》與周代史詩。

《史記·周本紀》日:「不窋末年,夏后氏政衰,去稷不務,不窋以失其官而奔戎狄之間。不窋卒,子鞠立。

鞠卒,子公劉立。公劉雖在戎狄之間,復修后稷之業,務耕種,行地宜,自漆、沮度渭,取材用。行者有資,居者有積蓄,民賴其慶,多徙而保歸焉。

周道之踐自此始,故詩人歌樂思其德。公劉卒,子慶節立,國於豳。」[8]未記公劉遷豳事,遷豳一事當首見諸《公劉》一詩。

又記古公亶父去豳遷歧事日:「道去豳,度漆、沮,逾粱山。止於歧下。

」[9]證之以《詩經》,則《大雅·公劉》曰:「度其夕陽,豳居允荒」、「篤公劉,於豳斯館,涉渭為亂。取厲取鍛」、「止旅乃密,芮鞫之即」;《大雅·綿》曰:

「綿綿瓜瓞,民之初生,自土沮臻」、「率西水滸,止於歧下。」

上述文獻所載把劉處豳、古公遷岐事,可確定為專有地名的凡八見,曰:豳、渭、漆、沮、杜、芮、歧、梁山。即「國於豳」、「豳居允荒」、「於豳斯館」之「豳」;「自漆、沮,逾度渭」、「涉渭為亂」之「渭」;「自漆、沮度渭」、「自土沮漆」、「度漆、沮, 梁山」之「漆」、「沮」、「汭」、「杜」、「梁山」;「芮鞠之即」之「芮」(即汭);「率西水滸,止於歧下」之「歧」。

若能確證渭、漆、、杜、汭、歧、粱山的確切地理位置,則公劉舊邑自明。(一)對於「渭」、「歧」,古今學者所言無異,均指陝西之「渭水」及陝西之「歧山」。(二)「漆」、「沮」 據《詩》毛傳:

「沮、水,漆、水也」。言古公亶父「去之,粱山,邑乎歧逾山之下。」《詩》鄭箋雲:

(公劉)「遷於豳,居沮漆之地。」朱熹《詩集傳》曰:「沮、漆,二水名,在豳地」[11]《史記正義》曰:

「公劉從漆縣漆水南渡渭水,至南山取材木為用也。」並引《括地誌》雲:「豳州新平縣即漢漆縣也,滾水出歧州普潤縣東南岐山蚊溪,東人渭。

」[12]《史記集解》釋「沮」引徐廣曰:「水在杜陽歧山,杜陽縣在扶風。」[13]酈道元《水經注》釋漆水日:

「漆水出扶風杜陽縣俞山東,北人於渭。」釋沮水曰:「沮水出北地直路縣東,過馮翊栩縣北,東入於洛。

」《漢書·地理志》也說:「直路縣,沮水出縣西,東入洛。」[14]由文獻考證,漆自人渭,沮自入洛。

漆水在陝西邠縣西,邠縣漢時名漆縣,乃以水名縣。沮水出陝西中部縣西,亦名子午水,東流為沮水,入洛水。為雍州三川(即渭、洛、涇)之支流,其地皆在渭水之北,子午嶺西麓南段及東南。

(三)「杜」《大雅·綿》:「自土沮漆」之「土」,齊《詩》作「杜」,《漢書·地理志》於「右扶風杜陽」下班固自注曰「杜水南入渭,《詩》曰『自杜』。」顏師古注曰:

「言公劉避狄而來居杜與沮漆之地。」[15]先謙以為:「『土』『杜』古音通用。

毛詩『桑土』,韓詩『桑杜』是也。漢漆邠縣,今邠州治。杜陽縣,今麟遊縣西北。

漆杜並以水名縣。」[16]杜水原出陝西麟遊縣西北杜山下,至乾縣西會武水(又名武亭水,源出陝西永壽縣西南石牛山),南至武功而人渭水。可見,杜水與漆、沮二水亦在同一地理方位。

(四)「汭」《大雅·公劉》末曰:「止旅乃密,芮鞠之即。」《周禮·夏官·職方》鄭玄注引《詩》作「之即」,《職方》「涇汭」並稱,鄭注以為水名。

朱熹《詩集傳》曰:「芮,水名,出吳山西北,東人涇,《周禮·職方》作汭,鞠,水外也。」並釋其義為:

「即芮鞫而居之,而豳地日以廣矣。」[17] 汭水為涇水支流,源出甘肅華亭縣西南隴山,東經崇信、涇川、長武而人涇。王先謙《詩三家義集疏》引胡渭雲:

「涇水東南流.至州長武縣。芮水自平涼府靈臺縣界流涇縣南。而東注於涇。

公劉所居故豳城,正在二水相會內曲之處也。」[18]言豳城在邠縣長武一帶。(五)梁山《史記·周本紀)所言古公亶父「擊豳,度漆、沮,逾梁山.止於歧下。

」證之以《綿》:「民之初生,白土沮漆」、「率西水滸、止於歧下」,無不合。唯「逾粱山」史詩無載。

《史記正義》引《括地誌)雲:「粱山在雍州好畤縣西北十八里。鄭玄雲:

『歧山在粱山西南。』然則粱山攢長,其東當夏用,西北臨河,其西當歧山東北,自豳適周,當逾之矣。」[19]雍州好畤縣即今陝西乾縣,「漢置,北周省,故城在陝西乾縣東十里,有村名好疇村,蓋即漢縣所在。

秦時雍東有好畸,廢不祠。」[20]我國地名「梁山」凡九見,在陝西有二,一日乾縣西北之粱山。一日韓城縣西北之粱山。

《詩經》中「粱山」止有一見,即《大雅·韓奕》:「奕奕梁山,唯禹甸之。」《詩》中「梁山,左馮翊夏陽西北。

」[21]《尚書·禹貢》雲:「壺口治樑及歧」。《漢書·地理志》:

「左馮翊夏陽,故少樑,禹貢粱山在西北。」陝西同州府韓城縣西北,即漢縣夏陽地。《大雅·韓奕》之「梁山」即今陝西韓城縣西北之梁山。

而《史記》所載「去豳,度漆、沮、腑粱山」之「逾粱山」必是乾縣西北之梁山。《孟子·粱惠王》曰:「太王去豳,逾梁山」,與《史記·周本記》同。

《禹貢錐指》言之甚詳:「雍州有二粱山,一在韓城縣西北,一在乾州西北,即孟子所云大王自邠逾粱,非禹貢之梁山也。」[22]

對於《史記·周本紀》所言「不窋以失其官而奔戎狄之間」、「公劉雖在戎狄之間」,此不窋所「奔」之「戎狄之間」與公劉所在之「戎狄之問」必為一地,即公劉遷居之前,不窋、鞠陶、公劉三代所居之地,雖不能理解為專有地名,但史有確解。《史記正義》引《括地誌》雲:「不窋故城在慶州弘化縣南三裡,即不窋在戎狄之間所居之城也。

」[23]「寧、原、慶三州,秦北地郡,戰國及春秋時為義渠戎國之地,周先不、公劉居之,古西戎也。」[24]慶州弘化縣即今甘肅省慶陽縣。明《嘉靖慶陽府志》,其成化十七年《序》:

「慶陽古北豳之地」、「慶陽古興周之地。」正德五年《序》曰:「慶陽禹貢雍州之地,周之先不窋所居,亦日北豳。

」[25]清趙本植《慶陽府志》曰:「不,后稷之後,值夏德衰亂,竄居北豳,即今慶陽也。子鞠陶、孫公劉.俱歷世為茲人。

」據此可確解「戎狄之間」為「北豳」。即今甘肅省慶陽地區之慶陽、合水、寧縣、正寧皆是。

至於《大雅·公劉》「逝彼百泉,瞻彼溥原,乃陟南岡,乃覯於京」中的「百泉」、「溥原」、「南岡」、「京」,皆為通名,非專有地名。「溥原」即太原,「南岡」即南面高丘,「京」亦高丘之意。「百泉」,《詩》毛傳、郟箋及朱熹詩《集傳》均視為通名,即姚際恆《詩經通論》所謂「泉,水也。

今地理家言眾永所聚,為得水也。」唐杜佑《通典》雲:「百泉,漢朝那縣地。

」《大清一統志》「百泉廢縣」條下雲:「在平涼縣西北,《隋書·地理志》:『平涼鄣統百泉縣,後魏置長城鄂,鐨黃石縣。

西魏改黃石為長城,開皇初,郡廢。大業初,縣改為百泉。』五代時縣廢。

」[26]是明言「百泉」為隋大業何至唐五代時之地名。此前為漢之安定郡朝那縣,後魏之黃石縣,西魏之長城縣。尚無「百泉」之名,五代後亦無之。

此「百泉」非《公劉》「逝彼百泉」之「百泉」明矣。方玉潤《詩經原始》引曰:「曹氏據杜佑雲:

『百泉』在漢為朝郡縣,屬安定郡。在唐為百泉縣,屬平涼郡,當是其地因《詩》『百泉』而得名。」[27]正是以《詩》眾水匯聚之「百泉」附會隋唐之「百泉」。

何玄子日:「不窋竄於西戎,其地即慶陽府是也。有不窋城,義有不窋冢,春秋時為義渠戎國。

厥後公劉往遷於豳,蓋道慶陽、平涼,而後選於西安府之鄰州。邰州乃涇流所經,而百泉則人於涇水,自平涼而來者也,敵詩人詠及之。舊說但謂公劉自邰而遷豳,而百泉遂茫然不知其處矣。

」[28]其公劉自北豳(慶陽府)南遷於南豳(邠州)之說,固有理據,而視《詩》「百泉」為平涼郡之百泉縣,則與「逝彼百泉」詩義不合。逝者,往也,若果為平涼百泉,則《詩》應是「去彼百泉」而非「逝彼百泉」。顯見系附會之辭。

今人劉映棋先生進一步認為「百泉」即涇川縣王村鄉之百泉村,《公劉》「止旅乃密」之「密」亦為地名,在靈臺縣境內。於是說:「周人的祖先公劉率眾從陝西的武功西遷到豳之後,首先是居住在涇川境內現今的王村鄉百泉村一帶,後來才渡過汭河發展到靈臺縣境內古時叫『密』的地方。

」[29]查「止旅乃密」之「密」,《詩》毛傳釋為「安也」,鄭箋釋其義為「校其夫家人數,日益多矣。」[30]朱熹《詩集傳》雲:「其止居之眾日以益密」。

[31]「密」皆非地名,而為眾多義,劉先生之觀點實無理據,非但於廓清史實無益,徒增傳訛之效。

上所論列的五水二山及「戎狄之間」的地理方位得以確解,對《詩經》地名的錯解得以辯證,則豳地何在亦當有一個客觀的結論。漆、沮、杜、訥四水皆為雍州三川(渭、涇、洛)之支流,歧、樑二山均在陝西,一在歧山縣,一在乾縣,則「處豳」、「去豳」之「豳」必在陝、甘。即雲「自漆擔度渭」、「自土擔漆」、「涉渭為亂」,則豳地必在渭水之北,漆、沮、杜流經之地。

既雲「去豳、度漆、沮,逾梁山,止於歧下」,則乾縣梁山在歧山之東北,邠縣漆水在乾縣梁山之東北,豳地當在漆、沮之北。以山川形勢論,當在子午嶺西麓南段、東麓小部分地區。以地理區劃論,當在今甘肅之慶陽、合水、寧縣、正寧(古北豳)及陝西之旬邑、邠縣、永壽、長武(古南豳)等縣。

衡以山川地理形勢及史志所載,無不切合。錢穆先生認為「豳」在山西汾辣之域與黃河之間,則《史記?周本紀》與周代史詩所記之「公劉處豳」、「太王徙歧」諸事均失其理據。

諸事所繫之五水二山亦擀格難通。即以「去嘲,度漆、沮,逾粱山,止於歧下」一語論之。錢先生認為「大王逾粱山,當在今韓城,歧山亦當距粱山不遠也」假定豳在山西,古公亶父遷歧所逾之粱山為韓城之粱山.則必先渡黃河而西遷,而不是「度漆沮」,太史公記事當為「度河,逾粱山」,豈有舍大言小之理?

況且以梁山、漆沮、歧山三地之地理方位論,離開山西而西渡於午嶺南部之添、沮,又回頭東越韓城之粱山.又西遷到陝西西部之歧山,其遷徙路線,於理牴牾難通。司馬遷本陝西韓城人,對陝西的山川地理形勢斷不至於發生如此大的錯誤。若古公所越之粱山果為韓城粱山。

則《周本紀》亦當記為「去豳,逾梁山,度漆沮,止於歧下」。即先逾粱山,後渡漆徂,豈有先度漆沮,後逾梁山之理?結論只能是古公亶父所逾之粱山必為乾縣之梁山。

即離開予午嶺南部之離地,向西南渡過縣漆水,又向西南越過乾縣粱山,然後到達歧山周原,如此一解,怡然理順。太史公所記不謬,《史記正義》所言極是,錢先生之結論大失理據,「公劉舊邑實在山西」說實難成說。由此推論,豳地不在山西明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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