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紀念魯迅的作品急

2021-03-03 22:15:09 字數 5058 閱讀 7040

1樓:六個點一句話

《吶喊》《

來彷徨》《朝花夕拾》

自《野草》《墳》《熱風集》《華蓋集》《華蓋集續編》《華蓋集續編的續編》《南腔北調集》《三閒集》《二心集》《而已集》《花邊文學》《偽自由書》《附集》《準風月談》《集外集》《且介亭雜文集》《且介亭雜文二集》《且介亭雜文末編》

2樓:清如許

蕭紅寫的紀念魯迅先生

急:求一篇魯迅寫的文章

3樓:匿名使用者

《論雷峰塔的倒掉》---魯迅

聽說,杭州西湖上的雷峰塔倒掉了,聽說而已,我沒有親見。但我卻見過未倒的雷峰塔,破破爛爛的映掩於湖光山色之間,落山的太陽照著這些四近的地方,就是「雷峰夕照」,西湖十景之一。「雷峰夕照」的真景我也見過,並不見佳,我以為。

然而一切西湖勝蹟的名目之中,我知道得最早的卻是這雷峰塔。我的祖母曾經常常對我說,白蛇娘娘就被壓在這塔底下!有個叫做許仙的人救了兩條蛇,一青一白,後來白蛇便化作女人來報恩,嫁給許仙了;青蛇化作丫鬟,也跟著。

一個和尚,法海禪師,得道的禪師,看見許仙臉上有妖氣,——凡討妖怪作老婆的人,臉上就有妖氣的,但只有非凡的人才看得出——便將他藏在金山寺的法座後,白蛇娘娘來尋夫,於是就「水滿金山」。我的祖母講起來還要有趣得多,大約是出於一部彈詞叫作《義妖傳》裡的,但我沒有看過這部書,所以也不知道「許仙」「法海」究竟是否這樣寫。總而言之,白蛇娘娘終於中了法海的計策,被裝在一個小小的缽盂裡了。

缽盂埋在地裡,上面還造起一座鎮壓的塔來,這就是雷峰塔。此後似乎事情還很多,如「白狀元祭塔」之類,但我現在都忘記了。

那時我惟一的希望,就在這雷峰塔的倒掉。後來我長大了,到杭州,看見這破 破爛爛的塔,心裡就不舒服。後來我看看書,說杭州人又叫這塔作「保叔塔」 ,其 實應該寫作「保亻叔塔」,是錢王的兒子造的。

那麼,裡面當然沒有白蛇娘娘了 ,然而我心裡仍然不舒服,仍然希望他倒掉。

現在,他居然倒掉了,則普天之下的人民,其欣喜為何如?

這是有事實可證的。試到吳、越的山間海濱,探聽民意去。凡有田夫野老,蠶 婦村氓,除了幾個腦髓裡有點貴恙的之外,可有誰不為白娘娘抱不平,不怪法海太 多事的?

和尚本應該只管自己唸經。白蛇自迷許仙,許仙自娶妖怪,和別人有什麼相干 呢?他偏要放下經卷,橫來招是搬非,大約是懷著嫉妒罷,——那簡直是一定的。

聽說,後來玉皇大帝也就怪法海多事,以至荼毒生靈,想要拿辦他了。他逃來逃去,終於逃在蟹殼裡避禍,不敢再出來,到現在還如此。我對於玉皇大帝所作的事,腹誹的非常多,獨於這一件卻很滿意,因為「水滿金山」一案,的確應該由法海負責;他實在辦得很不錯的。

只可惜我那時沒有打聽這話的出處,或者不在《義妖傳》中,卻是民間的傳說罷。

秋高稻熟時節,吳越間所多的是螃蟹,煮到通紅之後,無論取哪一隻,揭開背 殼來,裡面就有黃,有膏;倘是雌的,就有石榴子一般鮮紅的子。先將這些吃完, 即一定露出一個圓錐形的薄膜,再用小刀小心地沿著錐底切下,取出,翻轉,使裡 面向外,只要不破,便變成一個羅漢模樣的東西,有頭臉,身子,是坐著的,我們 那裡的小孩子都稱他「蟹和尚」,就是躲在裡面避難的法海。

當初,白蛇娘娘壓在塔底下,法海禪師躲在蟹殼裡。現在卻只有這位老禪師獨 自靜坐了,非到螃蟹斷種的那一天為止出不來。莫非他造塔的時候,竟沒有想到塔 是終究要倒的麼? 活該。

《「友邦驚詫」論》---魯迅《二心集》

只要略有知覺的人就都知道:這回學生的**,是因為日本佔據了遼吉,南京**束手無策,單會去哀求國聯,而國聯卻正和日本是一夥。讀書呀,讀書呀,不錯,學生是應該讀書的,但一面也要大人老爺們不至於葬送土地,這才能夠安心讀書。

報上不是說過,東北大學逃散,馮庸大學逃散,日本兵看見學生模樣的就槍斃嗎?放下書包來**,真是已經可憐之至。不道國民黨**卻在十二月十八日通電各地軍政當局文裡,又加上他們「搗毀機關,阻斷交通,毆傷中委,攔劫汽車,橫擊路人及公務人員,私逮刑訊,社會秩序,悉被破壞」的罪名,而且指出結果,說是「友邦人士,莫名驚詫,長此以往,國將不國」了!

好個「友邦人士」!日本帝國主義的兵隊強佔了遼吉,炮轟機關,他們不驚詫;阻斷鐵路,追炸客車,捕禁官吏,槍斃人民,他們不驚詫。中國國民黨治下的連年內戰,空前水災,賣兒救窮,砍頭示眾,祕密殺戮,電刑逼供,他們也不驚詫。

在學生的**中有一點紛擾,他們就驚詫了!

好個國民黨**的「友邦人士」!是些什麼東西!即使所舉的罪狀是真的罷,但這些事情,是無論那一個「友邦」也都有的,他們的維持他們的「秩序」的監獄,就撕掉了他們的「文明」的面具。

擺什麼「驚詫」的臭臉孔呢?

可是「友邦人士」一驚詫,我們的國府就怕了,「長此以往,國將不國」了,好像失了東三省,黨國倒愈像一個國,失了東三省誰也不響,黨國倒愈像一個國,失了東三省只有幾個學生上幾篇「呈文」,黨國倒愈像一個國,可以博得「友邦人士」的誇獎,永遠「國」下去一樣。

幾句電文,說得明白極了:怎樣的黨國,怎樣的「友邦」。「友邦」要我們人民身受宰割,寂然無聲,略有「越軌」,便加屠戮;黨國是要我們遵從這「友邦人士」的希望,否則,他就要「通電各地軍政當局」,「即予緊急處置,不得於事後藉口無法勸阻,敷衍塞責」了!

因為「友邦人士」是知道的:日兵「無法勸阻」,學生們怎會「無法勸阻」?每月一千八百萬的軍費,四百萬的政費,作什麼用的呀,「軍政當局」呀?

寫此文後剛一天,就見二十一日《申報》登載南京專電雲:「考試院部員張以寬,盛傳前日為學生架去重傷。茲據張自述,當時因車伕誤會,為群眾引至中大5,旋出校回寓,並無受傷之事。

至行政院某祕書被拉到中大,亦當時出來,更無失蹤之事。」而「教育訊息」欄內,又記本埠一小部分學校赴京**學生死傷的確數,則雲:「中公死二人,傷三十人,復旦傷二人,復旦附中傷十人,東亞失蹤一人(系女性),上中失蹤一人,傷三人,文生氏6死一人,傷五人......」可見學生並未如國府通電所說,將「社會秩序,破壞無餘」,而國府則不但依然能夠鎮壓,而且依然能夠誣陷,殺戮。

「友邦人士」,從此可以不必「驚詫莫名」,只請放心來瓜分就是了。

4樓:箏煙

筆頭也是尖的,也要鑽。·言·路·的·窄,·現·在·也·正·如·活·路·一·樣,·所·以(以上十五字,刊出時作「別的地方鑽不進」)只好對於文藝雜誌廣告的誇大,前去刺一下。一看雜誌的廣告,作者就個個是文豪,中國文壇也真好像光焰萬丈,但一面也招來了鼻孔裡的哼哼聲。

然而,著作一世,藏之名山,以待考古團的掘出的作家,此刻早已沒有了,連自作自刻,訂成薄薄的一本,分送朋友的詩人,也已經不大遇得到。現在是前周作稿,次周登報,上月剪貼,下月出書,大抵僅僅為稿費。倘說,作者是餓著肚子,專心在為社會服務,恐怕說出來有點要臉紅罷。

就是笑人需要稿費的高士,他那一篇嘲笑的文章也還是不免要稿費。但自然,另有薪水,或者能靠女人奩資養活的文豪,都不屬於這一類。

就大體而言,根子是在賣錢,所以上海的各式各樣的文豪,由於「商定」,是「久已夫,已非一日矣」〔2〕的了。

商家印好一種稿子後,倘那時封建得勢,廣告上就說作者是封建文豪,革命行時,便是革命文豪,於是封定了一批文豪們。別家的書也印出來了,另一種廣告說那些作者並非真封建或真革命文豪,這邊的才是真貨色,於是又封定了一批文豪們。別一家又集印了各種廣告的論戰,一位作者加上些批評,另出了一位新文豪。

還有一法是結合一套腳色,要幾個詩人,幾個**家,一個批評家,商量一下,立一個什麼社,登起廣告來,打倒彼文豪,抬出此文豪,結果也總可以封定一批文豪們,也是一種的「商定」。

就大體而言,根子是在賣錢,所以後來的書價,就不免指出文豪們的真價值,照價二折,五角一堆,也說不定的。不過有一種例外:雖然鋪子出盤,作品賤賣,卻並不是文豪們走了末路,那是他們已經「爬了上去」,進大學,進衙門,不要這踏腳凳了。

5樓:夢的輕翼

北京的冬季,地上還有積雪,灰黑色的禿樹枝丫叉于晴朗的天空中,而遠處有一二風箏浮動,在我是一種驚異和悲哀。

故鄉的風箏時節,是春二月,倘聽到沙沙的風輪聲,仰頭便能看見一個淡墨色的蟹風箏或嫩藍色的蜈蚣風箏。還有寂寞的瓦片風箏,沒有風輪,又放得很低,伶仃地顯出憔悴可憐的模樣。但此時地上的楊柳已經發芽,早的山桃也多吐蕾,和孩子們的天上的點綴相照應,打成一片春日的溫和。

我現在在**呢?四面都還是嚴冬的肅殺,而久經訣別的故鄉的久經逝去的春天,卻就在這天空中盪漾了。

但我是向來不愛放風箏的,不但不愛,並且嫌惡它,因為我以為這是沒出息孩子所做的玩藝。和我相反的是我的小兄弟,他那時大概十歲內外罷,多病,瘦得不堪,然而最喜歡風箏,自己買不起,我又不許放,他只得張著小嘴,呆看著空中出神,有時竟至於小半日。遠處的蟹風箏突然落下來了,他驚呼;兩個瓦片風箏的纏繞解開了,他高興得跳躍。

他的這些,在我看來都是笑柄,可鄙的。

有一天,我忽然想起,似乎多日不很看見他了,但記得曾見他在後園拾枯竹。我恍然大悟似的,便跑向少有人去的一間堆積雜物的小屋去,推開門,果然就在塵封的什物堆中發現了他。他向著大方凳,坐在小凳上;便很驚惶地站了起來,失了色瑟縮著。

大方凳旁靠著一個蝴蝶風箏的竹骨,還沒有糊上紙,凳上是一對做眼睛用的小風輪,正用紅紙條裝飾著,將要完工了。我在破獲祕密的滿足中,又很憤怒他的瞞了我的眼睛,這樣苦心孤詣地來偷做沒出息孩子的玩藝。我即刻伸手摺斷了蝴蝶的一支翅骨,又將風輪擲在地下,踏扁了。

論長幼,論力氣,他是都敵不過我的,我當然得到完全的勝利,於是傲然走出,留他絕望地站在小屋裡。後來他怎樣,我不知道,也沒有留心。

然而我的懲罰終於輪到了,在我們離別得很久之後,我已經是中年。我不幸偶而看到了一本外國的講論兒童的書,才知道遊戲是兒童最正當的行為,玩具是兒童的天使。於是二十年來毫不憶及的幼小時候對於精神的虐殺的這一幕,忽地在眼前,而我的心也彷彿同時變了鉛塊,很重很重地墜下去了。

但心又不竟墜下去而至於斷絕,它只是很重很重地墜著,墜著。

我也知道補過的方法的:送他風箏,贊成他放,勸他放,我和他一同放。我們嚷著,跑著,笑著——然而他其時已經和我一樣,早已有了鬍子了。

我也知道還有一個補過的方法的:去討他的寬恕,等他說,「我可是毫不怪你呵。」那麼,我的心一定就輕鬆了,這確是一個可行的方法。

有一回,我們會面的時候,是臉上都已添刻了許多「生」的辛苦的條紋,而我的心很沉重。我們漸漸談起兒時的舊事來,我便敘述到這一節,自說少年時代的糊塗。「我可是毫不怪你呵。

」我想,他要說了,我即刻便受了寬恕,我的心從此也寬鬆了罷。

「有過這樣的事麼?」他驚異地笑著說,就象旁聽著別人的故事一樣。他什麼也記不得了。

全然忘卻,毫無怨恨,又有什麼寬恕可言呢?無怨的恕,說謊罷了。

我還能希求什麼呢?我的心只得沉重著。

現在,故鄉的春天又在這異地的空中了,既給我久經逝去的兒時的回憶,而一併也帶著無可把握的悲哀。我倒不如躲到肅殺的嚴冬中去罷,——但是,四面又明明是嚴冬,正給我非常的寒威和冷氣。

一九二五年一月二十四日

紀念魯迅的詩歌,紀念魯迅的詩

1938年9月,唐弢寫了 少年隊夥的魯迅先生 介紹魯迅精 神的一個側面。1945年10月,魯迅逝世9週年時,悲痛已經沉澱為親切的記憶,唐弢在 第一次會見魯迅先生 裡以生動的細節為魯迅留下了一幅真實 的畫像。臧克家 有的人 紀念魯迅的詩 靈臺無計逃神矢風雨如磐暗故園 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薦軒轅 沁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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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 吶喊 彷徨 故事新編 阿q正傳 等皆收於 吶喊 中 散文集 朝花夕拾 原名 舊事重提 文學論著 中國 史略 散文詩集 野草 故鄉 集 門外文談 雜文集 墳 熱風集 華蓋集 華蓋集續編 華蓋集續編的續編 南腔北調集 三閒集 二心集 而已集 花邊文學 偽自由書 附集 準風月談 集外集 且介亭雜文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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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的作品我基本讀完了。並不是太多。你先讀散文集 朝花夕拾 有助於瞭解其家庭生活經歷。再讀 故事新編 可能開始讀不懂其深刻含義,但是這本 集很幽默有趣,有助於提高你的興趣。然後讀 吶喊 彷徨 兩本,其他的就是16本雜文集了。散文詩集 野草 很難理解,可以放在最後讀。其實閱讀的順序沒有一定之規,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