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樓:網友
當初吳組緗在重慶《新蜀報》的副刊《蜀道》上發表了題為《與抗戰有關——近體詩十首》的「抗戰人名詩」。分別為《雨過》、《田家》、《城望》、《晚涼》、《八月》、《幽懷》、《梵怨》、《野興》、《歸棹》、《邊解》。
其中《城望》詩「碧野張天翼,胡風陳北歐。」和《野興》詩「烽白朗霽野,山草明霞村。」後面注曰「老舍句」,可見這兩聯——或者單指後兩句——是老舍所為。
後來吳組緗在80年代的《老舍幽默文集·序》中又寫到: 在重慶,最無聊的是空襲中躲防空洞的時候。常常進了洞就出不來,久久悶坐著,無以自遣。
後來我們就拿文藝界的人名拼湊詩句。一次,老舍把膝頭一拍,對我說:「大雨冼星海!
看這句有多雄闊!有本領,你對!」我對下句:
長虹穆木天。」他也說不差。一次我說:
你聽這一句:『梅雨周而復。』」他想了想,拍手說:
大雨冼星海,長虹穆木天。佩弦盧冀野,振鐸歐陽山。王語今空了,紺弩黃藥眠。
憶昔》 望道郭源新,盧焚蘇雪林。烽白朗冀野,山草明霞村。梅雨周而復,蒲風葉以群。
素園陳瘦竹,老舍謝冰心。 《野望》
兩種說法略有歧異,可能年代既久,當事人的記憶也有些模糊了。但無論如何,既然兩處都未曾提到「老舍謝冰心」是老舍自己所為,那這一句的著作權,只能歸之於吳組緗。
況且還有乙個反面例子,在我上面給出的微博鏈結中,曾提到:「舒乙先生曾經專門撰寫過一篇談老舍名字讀音的文章《「老舍」這個名字該怎麼念?》,收錄在他的《我的思念——關於老舍先生》一書中,中國廣播電視出版社1999年2月出版。
該文中說到:
吳組緗先生曾經說過另一段故事,吳先生好做名字詩,常用作家的名字做詩,曾做「老舍謝冰心」一句給老舍看,老舍說,「從文字上看,此處只能念成老she4,不過,那已經不是我了。」
如果此事無誤,那說明:1.「老舍謝冰心」一句是吳組緗所寫;2.老舍之「舍」,只能當捨棄講,不能當房舍講。
2樓:功德老千年
為什麼董卿和濮存昕要堅持把老舍先生的舍字讀作第四聲?其實很簡單:這是乙個圈子的標誌,具體而言,就是從北京人藝到北京文藝的這個北京文化圈。
至於老人藝堅持把舍字讀作第四聲的理據是什麼——據說是他們認為如果發第三聲,對應繁體「舍」字應該寫作「舍」——這不重要,重要的這種「黑話」形成的區隔效果,一種自我身份的表明,而「圈內人」和「圈外人」的劃分正是在於此。
這跟文學界的人堅持將錢鍾書先生的「鍾」字寫作「鍾」,史學界的人堅持將陳寅恪先生的「恪」讀作「鵲」實際上是乙個性質的問題,對錯不是關鍵,區隔才是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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