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風波》這首詞表現了蘇軾當時怎樣的心情

2021-03-08 10:26:57 字數 5658 閱讀 2661

1樓:匿名使用者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古詩意思:不必去理會

那穿林字打葉的雨聲

不妨一邊吟詠著長嘯著,一邊悠然地走

竹杖和芒鞋輕捷的更勝過馬,怕什麼!

一身蓑衣,足夠在風雨中過上它一生。

料峭的春風將我的酒意吹醒,

寒意初上

山頭初晴的斜陽卻殷殷相迎

回頭望一眼走過來的風雨蕭瑟的地方

信步歸去

風雨,天晴

我無謂【簡析】

驚破起調的"穿林打葉"之音,顯示這來襲的風雨具何等聲勢!但從沙湖(黃州東南三十里處)道上現身的詞人,卻"竹杖芒鞋"、吟嘯而來,表現著怎樣一種閒庭信步的瀟灑。"誰怕"一語的反問,因了"莫聽"、"何妨"的襯映,顯得氣度從容人,由此展出披蓑煙雨的隱逸之思,就更有了遇禍不驚、笑對蒼茫的風神

2樓:匿名使用者

表達了作者曠達的胸懷、開朗的性格以及超脫的人生觀。上片「一蓑煙雨任平生」句,將詞人一生的坎坷磨難,以及泰我在自若的生活態度,盡行囊括。下片「也無風雨也無晴」豐富了詞的主旨,展示出詞人處變不驚、不隨物悲喜的超脫有人生觀。

縱觀全詞,一種醒醉全無、無喜無悲、勝敗兩忘的人生哲學和處世態度呈現在讀者面前。讀罷全詞,人生的沉浮、情感的憂樂,我們的理念中自會有一番全新的體悟。

3樓:匿名使用者

此詞作於宋神宗元豐五年(1082),貶謫黃州後的第三年。寫眼前景,寓心中事;因自然現象,談人生哲理。屬於即景生情,而非因情造景。

作者自有這種情懷,遇事便觸發了。《東坡志林》中說:「黃州東南三十里為沙湖,亦曰螺師店,予買田其間,因往相田。

」途中遇雨,便寫出這樣一首於簡樸中見深意,尋常處生波瀾的詞來。

首句「莫聽穿林打葉聲」,只「莫聽」二字便見性情。雨點穿林打葉,發出聲響,是客觀存在,說「莫聽」就有外物不足縈懷之意。那麼便怎樣?

「何妨吟嘯且徐行」,是前一句的延伸。在雨中照常舒徐行步,呼應小序「同行皆狼狽,餘獨不覺」,又引出下文「誰怕」即不怕來。徐行而又吟嘯,是加倍寫;「何妨」二字逗出一點俏皮,更增加挑戰色彩。

首兩句是全篇主腦,以下詞情都是從此生髮。

「竹杖芒鞋輕勝馬」。先說竹杖芒鞋與馬。前者是步行所用,屬於閒人的。

作者在兩年後離開黃州量移汝州,途經廬山,有《初入廬山》詩云:「芒鞋青竹杖,自掛百錢遊;可怪深山裡,人人識故侯。」用到竹杖芒鞋,即他所謂「我是世間閒客此閒行」(《南歌子》)者。

而馬。則是**或忙人的坐騎,即俗所謂「行人路上馬蹄忙」者。兩者都從「行」字引出,因而具有可比性。

前者勝過後者在何處?其中道理,用一個「輕」點明,耐人咀嚼。竹杖芒鞋誠然是輕的,輕巧,輕便,然而在雨中行路用它,拖泥帶水的,比起騎馬的便捷來又差遠了。

那麼,這「輕」字必然另有含義,分明是有「無官一身輕」的意思。

何以見得?封建士大夫總有這麼一項信條,是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蘇軾因反對新法,於元豐二年被人從他的詩中尋章摘句,硬說成是「謗訕朝政及中外臣僚」,於知湖州任上逮捕送御史臺獄;羈押四月餘,得免一死,謫任黃州團練副使,本州安置。

元豐三年到黃州後,答李之儀書雲:「得罪以來,深自閉塞,扁舟草屨,放浪山水間,與樵漁雜處,往往為醉人所推罵,輒自喜漸不為人識。」被人推搡漫罵,不識得他是個官,卻以為這是可喜事;《初入廬山》詩的「可怪深山裡,人人識故侯」,則是從另一方面表達同樣的意思。

這種心理是奇特的,也可見他對於做官表示厭煩與畏懼。「官」的對面是「隱」,由此引出一句「一蓑煙雨任平生」來,是這條思路的自然發展。

關於「一蓑煙雨任平生」,流行有這樣一種解釋:「披著蓑衣在風雨裡過一輩子,也處之泰然(這表示能夠頂得住辛苦的生活)。」(胡云翼《宋詞選》)從積極處體會詞意,但似乎沒有真正觸及蘇軾思想的實際。

這裡的「一蓑煙雨」,我以為不是寫眼前景,而是說的心中事。試想此時「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狽」了,哪還有蓑衣可披?「煙雨」也不是寫的沙湖道中雨,乃是江湖上煙波浩渺、風片雨絲的景象。

蘇軾是想著退隱於江湖!他寫這首《定風波》在三月,到九月作《臨江仙》詞,又有「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餘生」之句,使得負責管束他的黃州知州徐君猷聽到後大吃一驚,以為這個罪官逃走了;結合答李之儀書中所述的「扁舟草屨,放浪山水間,與樵漁雜處」而自覺可喜,他是這一種心事,在黃州的頭兩三年裡一而再、再而三的表白出來,用語雖或不同,卻可以彼此互證,「一蓑煙雨任平生」之為歸隱的含義,也是可以瞭然的。

下片到「山頭斜照卻相迎」三句,是寫實。不過說「斜照相迎」,也透露著喜悅的情緒。詞序說:

「已而遂晴,故作此。」七個字閒閒寫下,卻是點晴之筆。沒有這個「已而遂晴」,這首詞他是不一定要寫的。

寫晴,仍牽帶著原先的風雨。他對於這一路上的雨而復晴,引出了怎樣的感觸來呢?

這就是接下去的幾句:「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蕭瑟,風雨聲。

」「夜雨何時聽蕭瑟」,是蘇軾的名句。天已晴了,回顧來程中所經風雨,自有一番感觸。自然界陰晴圓缺的迴圈,早已慣見;宦途中風雨的襲來,卻很難料定何時能有轉圜,必定有雨過天青的遭際嗎?

既然如此,則如黃庭堅所說的,「病人多夢醫,囚人多夢赦」(《謫居黔南十首》),遭受風吹雨打的人那是要望晴的吧,蘇軾於此想得更深,他說無風雨更好。無風雨,則盼晴、喜晴的心事也不需有了,這便是「也無風雨也無晴」的真諦。如何得到政治上「也無風雨也無晴」的境界?

是「歸去」!這個詞彙從陶淵明的「歸來去兮」取來,照應上文「一蓑煙雨任平生」。在江湖上,即使是煙雨迷濛,也比宦途的風雨好多了。

4樓:匿名使用者

應該是不錯的吧

不然也寫不出那麼豪邁的詞

《定風波 莫聽穿林打葉聲》表現了蘇軾當時怎樣的心情

5樓:岑_涔

宋神宗元豐二年(1079)八月,蘇軾於湖州知州任上,以作詩指斥乘輿、譏切時政的罪名下御史臺,釀成有名的「烏臺詩案」。年底,詔責水部員外郎黃州團練副使,本州安置,翌年二月至黃州(今湖北黃岡市)。這首《定風波》詞就作於到黃州第三年的春天。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回首向來蕭瑟處,

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詞前小序雲:「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借狼狽,餘獨不覺。已而遂晴,故作此」。

據《東坡志林》記載:「黃州東南三十里為沙湖,亦曰螺師店,予買田其間,因往相田」。全詞緊扣途中遇雨這樣一件生活中的小事,來寫自己當時的內心感受。

篇中的「風雨」、「竹杖芒鞋」、「斜照」等詞語,既是眼前景物的實寫,又不乏比興象徵的意味,是詞人的人生境遇和情感體驗的外化。全篇即景抒情,語言自然流暢,蘊涵著深刻的人生哲理,體現了東坡詞獨特的審美風格。

詞的上片寫冒雨徐行時的心境。首句寫雨點打在樹葉上,發出聲響,這是客觀存在;而冠以「莫聽」二字,便有了外物不足縈懷之意,作者的性格就顯現出來了。「何妨」句是上一句的延伸。

吟嘯,吟詩長嘯,表示意態安閒,在這裡也就是吟詩的意思。詞人不在意風雨,具體的反應又怎樣呢?他在雨中吟哦著詩句,甚至腳步比從前還慢了些哩!

瀟灑鎮靜之中多少又帶些倔強。「竹杖芒鞋」三句並非實景,而是作者當時的心中事,或者也可看作是他的人生哲學和政治宣言。芒鞋,即草鞋。

誰怕,有什麼可怕的。平生,指平日、平素。作者當時是否真的是「竹杖芒鞋」,並不重要;而小序中已言「雨具先去」,則此際必無披蓑衣的可能。

所應玩味的是,拄著竹杖,穿著草鞋,本是閒人或隱者的裝束,而馬則是**和忙人用的,所謂的「行人路上馬蹄忙」。都是行具,故可拿來作比。但竹杖芒鞋雖然輕便,在雨中行路用它,難免不拖泥帶水,焉能與騎馬之快捷相比?

玩味詞意,這個「輕」字並非指行走之輕快,分明指心情的輕鬆,大有「無官一身輕」之意,與「眼邊無俗物,多病也身輕」(杜甫《漫成二首》之一)中的「輕」字亦同。詞人想,只要懷著輕鬆曠達的心情去面對,自然界的風雨也好,政治上的風雨(指貶謫生活)也好,又都算得了什麼,有什麼可怕的呢?況且,我這麼多年,不就是這樣風風雨雨過來的嗎?

此際我且吟詩,風雨隨它去吧!

下片寫雨晴後的景色和感受。「料峭春風」三句,由心中事折回到眼前景。剛才是帶酒冒雨而行,雖衣裳盡溼而並不覺冷。

現在雨停風起,始感微涼,而山頭夕陽又給詞人送來些許暖意,好象特意迎接他似的。「相迎」二字見性情。作者常常能在逆境中看到曙光,不讓這暫時的逆境左右自己的心情,這也就是他的曠達之處了。

「回首」三句複道心中事,含蘊深邃。向來,即方才的意思。「回首向來蕭瑟處」,即是指回望方才的遇雨之處,也是對自己平生經歷過的宦海風波的感悟和反思。

詞人反思的結果是:「歸去」。陶淵明的退隱躬耕,是詞人所仰慕的,但終其一生,詞人從未有過真正意義上的退隱。

「未成小隱聊中隱」(《六月二十七日望湖樓醉書》其五)。質言之,他所追求的並非外在的「身」的退隱,而是內在的「心」的退隱;所欲歸之處,也並非家鄉眉州,而是一個能使他敏感複雜的靈魂得以安放的精神家園。「此心安處,即是吾鄉」。

也正因如此,詞人以「也無風雨也無晴」收束全篇,精警深刻,耐人尋味。方才遇雨時,詞人沒有盼晴,也不認為風雨有什麼不好;現在天雖晴了,喜悅之情也淡得近乎沒有。因為自然界和仕途上有晴有雨,有順境有逆境,但在詞人心中卻無晴雨,因為「凡所有象,皆是虛妄。

應無所住,而生其心」(《金剛經》)。詞人始終是泰然自若的。結句透過一層來寫,是篇中的主旨,也是蘇軾詩歌的典型風格——「坡仙化境」的很好體現。

所謂的「坡仙化境」,就是在深摯、迫切、執著之後,忽然能夠迴轉、放開,有類釋家的先「執」後「破」。在此詞中,「一蓑煙雨任平生」,瀟灑鎮靜中不免帶些抗爭之心,也仍是另一種形式的「執」;「也無風雨也無晴」,則是對之的昇華。如果將上片的結句比喻作禪宗裡神秀和尚的偈語「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則蘇軾此時「回頭自笑風波地,閉眼聊觀夢幻身」(《次韻王延老退居見寄二首》其一),似乎頓悟到了方才的冒雨徐行也多少有些作態。

現在雨過天晴,一切都象什麼也沒有發生似的,有如六祖慧能的「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詞人這才回到真我,體悟到生命的真諦,這也才是真正的徹底的「破」。

在蘇軾現存的360多首詞作中,「歸」字竟出現了100餘次,這是深可玩味的現象。李澤厚先生說:「蘇軾一生並未退隱,也從未真正『歸田』,但他通過詩文所表達出來的那種人生空漠之感,卻比前人任何口頭上或事實上的『退隱』、『歸田』、『遁世』要更深刻更沉重。

因為,蘇軾詩文中所表達出來的這種『退隱』心緒,已不只是對政治的退避,而是一種對社會的退避」(《美的歷程》)。在《臨江仙·夜歸臨皋》一詞中,由於結尾「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餘生」兩句所表達的棄官歸隱之念,以至於「翌日喧傳子瞻夜作此詞,掛冠服江邊,拿舟長嘯去矣。郡守徐君猷聞之,驚且懼,以為州失罪人,急命駕往謁。

則子瞻鼻鼾如雷,猶未興也」(葉夢得《避暑錄話》卷二)。「本來,又何必那樣呢?因為根本逃不掉這個人世大羅網」(《美的歷程》)。

無論是人間天上,抑或是廊廟江湖,對於蘇軾來說均是「外部世界」,本無區別。他最後的歸宿只能是自己的「內心世界」。所謂的「也無風雨也無晴」和「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餘生」,實際只是詞人希望獲得精神解脫的一種象喻而已。

曠達——頓悟——感傷,是蘇軾文學作品中所特有的一種情感模式。他一生屢遇艱危而不悔,身處逆境而泰然,但內心深處的感傷卻總是難以排遣。這種感傷有時很濃,有時又很淡,並常常隱藏在他爽朗或自嘲的笑聲的背後。

他的《蝶戀花》(花褪殘紅青杏小)一詞的下片:「牆裡鞦韆牆外道。牆外行人,牆裡佳人笑。

笑漸不聞聲漸悄,多情卻被無情惱」。行人(指作者自己)自知無法看到牆內佳人的身姿容貌,只想再駐足聆聽一會兒,孰料佳人此際已蕩罷鞦韆離去,尚不知牆外還有一個多情的行人,這怎不令人懊惱呢!佳人之「無情」,乃因不知有牆外「多情」行人的存在,而世間帶有普遍性與必然性「人世多錯迕」之事,又何止此一件呢?

蘇軾一生忠而見疑,直而見謗,此際落得個遠謫嶺南的下場,不也正是「多情卻被無情惱」嗎?他嘲笑自己的多情,也就是在嘲笑那些加在自己身上的不公的命運,在笑一切悲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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