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耳順是什麼意思

2021-08-07 08:02:09 字數 6207 閱讀 1362

1樓:簫灑舞劍

而立:三十歲。

不惑:四十歲。

天命:五十歲。(《論語》:子曰:「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

知非之年:五十歲。(《淮南子•原道訓》:

「伯玉年五十,而有四十九年非。」說春秋衛國有個伯玉,不斷反省自己,到五十歲時知道了以前四十九年中的錯誤,後世因而用「知非」代稱五十歲。)

耳順、花甲之年:六十歲。(我國自古以來用天干地支互相錯綜相合紀年,可組成六十對干支,因而稱作「六十干支」或「六十花甲子」,所以六十歲又稱作「花甲之年」。)

古稀:七十歲。(杜甫《曲江二首》:「酒債尋常行處有,人生七十古來稀。」)

耄耋:八

十、九十歲。(《禮記•曲禮》:「八十九十曰耄。」人們根據這解釋,把耄耋兩字連用代稱

八、九十歲。)

原文出自《論語·第二章·為政篇》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

註釋:立:站得住的意思。不惑:掌握了知識,不被外界事物所迷惑。【三十而立打一字(謎底:莘)】

讀解:孔子自述了他學習和修養的過程。

這一過程,是一個隨著年齡的增長,思想境界逐步提高的過程。就思想境界來講,整個過程分為三個階段:十五歲到四十歲是學習領會的階段;五

十、六十歲是安心立命的階段,也就是不受環境左右的階段;七十歲是主觀意識和作人的規則融合為一的階段。

在這個階段中,道德修養達到了最高的境界。孔子的道德修養過程,有合理因素:第一,他看到了人的道德修養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不能一下子完成,不能搞突擊,要經過長時間的學習和鍛鍊,要有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第二,道德的最高境界是思想和言行的融合,自覺地遵守道德規範,而不是勉強去做。這兩點對任何人,都是適用的。

三十而立,是說在前面階段的學習和充實自己修養的基礎上,確立自己在為人處事,對待生活的態度和原則。

四十不惑,是三十而立的下一個階段,四十不惑,是說用自己的原則在經歷許多的人和事後,對自己的原則不惑,而不是說對什麼都不疑  惑,如果都不疑惑那就成為神人了。

五十知天命,也不是所謂的宿命論,而是明白所謂命運,現在的一切一切,都是自己造就的,因此就應不怨天、不尤人。

六十而耳順,是說這個時候,能明白是非,好的壞的自己能辨別。

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是說到了七十歲時的時候,你在為人處事的方方面面都成熟,做事的時候就基本不會犯錯,而不是說隨心所欲,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我們讀論語是不能粗心大意,不能片面的從文字上理解,而要深入瞭解這些話的用意,並把它應用到生活中去。

全文子曰:「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眾星共之。」

子曰:「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無邪。」

子曰:「道之以政,齊之以刑,民免而無恥,道之以德,齊之以禮,有恥且格。」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

孟懿子問孝,子曰:「無違。」樊遲御,子告之曰:「孟孫問孝於我, 我對曰無違。」樊遲曰:「何謂也。」子曰:「生,事之以禮;死,葬之以禮,祭之以禮。」

孟武伯問孝,子曰:「父母唯其疾之憂。」

子游問孝,子曰:「今之孝者,是謂能養。至於犬馬,皆能有養,不敬,何以別乎?」

子夏問孝,子曰:「色難。有事,**服其勞;有酒食,先生饌,曾是以為孝乎?」

子曰:「吾與回言,終日不違,如愚。退而省其私,亦足以發,回也不愚。」

子曰:「視其所以,觀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廋哉?人焉廋哉?」

子曰:「溫故而知新,可以為師矣。」

子曰:「君子不器。」

子貢問君子。子曰:「先行其言而後從之。」

子曰:「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

子曰:「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

子曰:「攻乎異端,斯害也已。」

子曰:「由,誨女,知之乎?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

子張學幹祿,子曰:「多聞闕疑,慎言其餘,則寡尤;多見闕殆,慎行其餘,則寡悔。言寡尤,行寡悔,祿在其中矣。」

哀公問曰:「何為**服?」孔子對曰:「舉直錯諸枉,**服;舉枉錯諸直,**不服。」

季康子問:「使民敬、忠以勸,如之何?」子曰:「臨之以莊,則敬;孝慈,則忠;舉善而教不能,則勸。

或謂孔子曰:「子奚不為政?」子曰:「《書》雲:『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於有政,是亦為政,奚其為為政?」

子曰:「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大車無輗,小車無軏,其何以行之哉?」

子張問:「十世可知也?」子曰:殷因於夏禮,所損益可知也;周因於殷禮,所損益可知也。其或繼周者,雖百世,可知也。」

子曰:「非其鬼而祭之;諂也。見義不為,無勇也。」

翻譯孔子說:「(周君)以道德教化來治理政事,就會像北極星那樣,自己居於一定的方位,而群星都會環繞在它的周圍。」

孔子說:「《詩經》三百篇,可以用一句話來概括它,就是『思想純正』。」

孔子說:「用法制禁令去引導百姓,使用刑法來約束他們,老百姓只是求得免於犯罪受懲,卻失去了廉恥之心;用道德教化引導百姓,使用禮制去統一百姓的言行,百姓不僅會有羞恥之心,而且也就守規矩了。」

孔子說:「我十五歲立志於學習;三十歲能夠自立;四十歲能不被外界事物所迷惑;五十歲懂得了天命;六十歲能正確對待各種言論,不覺得不順;七十歲能隨心所欲而不越出規矩。」

孟懿子問什麼是孝,孔子說:「孝就是不要違背禮。」後來樊遲給孔子駕車,孔子告訴他:

「孟孫問我什麼是孝,我回答他說不要違背禮。」樊遲說:「不要違背禮是什麼意思呢?

」孔子說:「父母活著的時候,要按禮侍奉他們;父母去世後,要按禮埋葬他們、祭祀他們。」

孟武伯向孔子請教孝道。孔子說:「對父母,要特別為他們的疾病擔憂。(這樣做就可以算是盡孝了。)」

子游問什麼是孝,孔子說:「如今所謂的孝,只是說能夠贍養父母便足夠了。然而,就是犬馬都能夠得到飼養。如果不存心孝敬父母,那麼贍養父母與飼養犬馬又有什麼區別呢?」

子夏問什麼是孝,孔子說:「(當子女的要盡到孝),最不容易的就是對父母和顏悅色,僅僅是有了事情,兒女需要替父母去做,有了酒飯,讓父母吃,難道能認為這樣就可以算是孝了嗎?」

孔子說:「我整天給顏回講學,他從來不提反對意見和疑問,像個蠢人。等他退下之後,我考察他私下的言論,發現他對我所講授的內容有所發揮,可見顏回其實並不蠢。」

孔子說:「(要了解一個人),應看他言行的動機,觀察他所走的道路,考察他安心幹什麼,這樣,這個人怎樣能隱藏得了呢?這個人怎樣能隱藏得了呢?

孔子說:「在溫習舊知識時,能有新體會、新發現、就可以當老師了。」

孔子說:「君子不像器具那樣,(只有某一方面的用途)。」

子貢問怎樣做一個君子。孔子說:「對於你要說的話,先實行了,再說出來,(這就夠說是一個君子了)。」

孔子說:「君子合群而不與人勾結,小人與人勾結而不合群。

孔子說:「只讀書學習,而不思考問題,就會罔然無知而沒有收穫;只空想而不讀書學習,就會疑惑而不能肯定。「

孔子說:「攻擊那些不正確的言論,禍害就可以消除了。」

孔子說:「由,我教給你怎樣做的話,你明白了嗎?知道的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這就是智慧啊!」

子張要學謀取官職的辦法。孔子說:「要多聽,有懷疑的地方先放在一旁不說,其餘有把握的,也要謹慎地說出來,這樣就可以少犯錯誤;要多看,有懷疑的地方先放在一旁不做,其餘有握的,也要謹慎地去做,就能減少後悔。

說話少過失,做事少後悔,官職俸祿就在這裡了。」

魯哀公問:「怎樣才能使百姓服從呢?」孔子回答說:

「把正直無私的人提拔起來,把**不正的人置於一旁,老百姓就會服從了;把**不正的人提拔起來,把正直無私的人置於一旁,老百姓就不會服從統治了。」

季康子問道:「要使老百姓對當政的人尊敬、盡忠而努力幹活,該怎樣去做呢?」孔子說:

「你用莊重的態度對待老百姓,他們就會尊敬你;你對父母孝順、對子弟慈祥,百姓就會盡忠於你;你選用善良的人,又教育能力差的人,百姓就會互相勉勵,加倍努力了。」

有人對孔子說:「你什麼不從事政治呢?」孔子回答說:「《尚書》上說,『孝就是孝敬父母,友愛兄弟。』把這孝悌的啟發施於政事,也就是從事政治,又要怎樣才能算是為政呢?」

孔子說:「一個人不講信用,是根本不可以的。就好像大車沒有輗、小車沒有軏一樣,它靠什麼行走呢?」

子張問孔子:「今後十世(的禮儀制度)可以預先知道嗎?」孔子回答說:

「商朝繼承了夏朝的禮儀制度,所減少和所增加的內容是可以知道的;周朝又繼承商朝的禮儀制度,所廢除的和所增加的內容也是可以知道的。將來有繼承周朝的,就是一百世以後的情況,也是可以預先知道的。」

孔子說:「不是你應該祭的鬼神,你卻去祭它,這就是諂媚。見到應該挺身而出的事情,卻袖手旁觀,就是怯懦。」

2樓:雲遮世說的生活

1、這句的意思是:三十歲能自立於世,四十歲遇事就不迷惑,五十歲懂得了什麼是天命,六十歲能聽得進不同的意見。

2、原文出自《論語第二·為政》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於學, 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 ,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

3、孔子自述了他學習和修養的過程。

這一過程,是一個隨著年齡的增長,思想境界逐步提高的過程。就思想境界來講,整個過程分為三個階段:十五歲到四十歲是學習領會的階段;五

十、六十歲是安心立命的階段,也就是不受環境左右的階段;七十歲是主觀意識和作人的規則融合為一的階段。

在這個階段中,道德修養達到了最高的境界。孔子的道德修養過程,有合理因素:第一,他看到了人的道德修養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不能一下子完成,不能搞突擊,要經過長時間的學習和鍛鍊,要有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第二,道德的最高境界是思想和言行的融合,自覺地遵守道德規範,而不是勉強去做。這兩點對任何人,都是適用的。

3樓:使命踐行者焦竣

「聞見學行」「聖人之道」,窮其現實之「立」,盡其現實所「立」之「不患」而「不惑」於時,以其當下之時讓智慧鮮活地呈現而「知天命」,然後才有「耳順」的內聖、「從心所欲不逾矩」的外王。

詳解:一句無人不曉的話,卻一直無人真的曉得,甚至連並列成分省略的簡單語法現象,都沒被指出過。「十有五而志於學」後的「立」、「不惑」、「知天命」, m「於」,相當於「被」、「用」;「志」,「志」的古字,標記。

「志於x」,用x來標記。這裡有兩層意思:一、十有

五、三十等年歲數字,大致和孔子達到某種相應境界的實際年齡相關,但並不表明這個體經驗有著任何絕對的意義,例如,並不是任何人「三十」就一定「立」,「三十」與「立」之間並不必然相關,這些境界也並不一定按年齡機械地被賦予某種必然的次序,只是一種標記;二、所有以往解釋都忽視了「志於」的省略,而把後面的境界當成「學」的必然結果,更把每種境界當成一個固定的標準,卻不知每種境界是自足而動態的,每種境界都有其「成住壞滅」,之所以是「志於」,只是把每種境界用一個名言標記而已,決不能掩蓋其鮮活的當下呈現。

「學」,「聞見學行」「聖人之道」,「聞見」而「學」,「學」而「行」,「學」是貫通「聞見」與「行」的樞紐,「學」,包羅萬有,相應境界、所為,以「學」為標記。

「立」,世間一切,皆有所「立」,有所位次,究底窮源,首先就要究其「立」、窮其位次,如此境界、所為,就以「立」為標記。

「不惑」,「立」則有其「患」,「患」則有其「惑」,而「立」皆「不患」而「立」其「患」,不窮其「不患」,則不能「不惑」,這「不患」而「不惑」的境界、所為,就以「不惑」為標記。

「天」,時也;「時」,當下也;「命」,生存、存在;「知「,智慧。「知天命」,當下生存而呈現智慧。所有的智慧,都離不開當下的生存,否則都是虛無幻想,智慧的成就,必須是當下生存的鮮活呈現,這境界、所為就以「知天命」為標記。

「順」,遵循;「耳順」,「耳」,「聞」也,「聞」與「見學行」是不可分的,「聞見學行」遵循什麼?就是「知天命」。「聞見學行」遵循當下生存鮮活呈現的智慧,這才是真正的「耳順」,這種境界、所為,以「耳順」為標記。

「從心所欲不逾矩」,「心」,非指一已之私心,民心也,依從民心期望不越「矩」,何謂「矩」?「聞見學行」「聖人之道」在當下現實中可能實現的位次。依從民心所期望但不超越「聞見學行」「聖人之道」在當下現實中可能實現的位次,這境界、所為以「從心所欲不逾矩」為標記。

「聞見學行」「聖人之道」,窮其現實之「立」,盡其現實所「立」之「不患」而「不惑」於時,以其當下之時讓智慧鮮活地呈現而「知天命」,然後才有「耳順」的內聖、「從心所欲不逾矩」的外王。只有這樣理解,才算大致明白本章的主旨。

白話直譯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

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

孔子說:我十五歲的境界、所為用「從此聞見學行聖人之道」來標記,三十歲的境界、所為用「窮盡聞見學行聖人之道的現實可能位次」來標記,四十歲的境界、所為用「透徹聞見學行聖人之道現實可能位次的不患」來標記,五十歲的境界、所為用「聞見學行聖人之道讓智慧依當下生存鮮活地呈現」來標記,六十歲的境界、所為用「遵循當下生存鮮活呈現的智慧而聞見學行聖人之道以成就內聖」來標記,七十歲的境界、所為用「依從民心期望但不超越聞見學行聖人之道在當下現實中可能實現位次而成就外王」來標記。

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原文二十弱冠,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六十耳順,七十隨心所欲,不逾矩

原文 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出自於 論語 為政 春秋孔子。譯文 我十五歲就立志學習,三十歲就能有所成就,四十歲遇到事情不再感到困惑,五十歲就知道哪些是不能為人力支配的事情而樂知天命,六十歲時能聽得進各種不同的意見,七十歲可以隨心所欲...

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六十花甲,七十古來稀,八十耄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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