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說山西是華夏文明的發祥地

2021-03-10 17:49:42 字數 5461 閱讀 5512

1樓:千年酸棗樹

山西山西在中華文明發展歷程中,有著多姿多彩、燦爛輝煌的歷史文化,是華夏文明的搖籃。被譽為「華夏文明主題公園」,「古代東方藝術博物館」,「中國社會變更和進步的思想庫」人們常說五千年文明看山西,主要是指華夏文明的起源在山西,歷史文明延續幾千年而不斷,先進思想流傳幾千年而不枯,藝術精華播撒幾千年而不散,是中國優秀傳統文化的成果結晶,是中華五千年文明歷史中的藝術

精華,是先祖賜給後人的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寶貴財富。在此,我們把《文明初始晉東南》用文字的形式定格在這裡,想賦予那飽經滄桑的歷史以凝重和感染力,使今人有所啟迪。——編者

「五千年曆史」從炎帝開始

「五千年曆史看山西」,這是山西人的自豪,也是山西近年來文化宣傳最為響亮的口號。但是為什麼說「五千年曆史看山西」,卻很少有人作過認真思考。更多的人理解為「五千年」是從堯舜算起的。

但是,如果依據古史紀年與夏商周斷代工程所列年表,夏禹的時代在公元前2023年左右,上加堯舜兩代,距今也不過4100—2023年左右,何來「五千年」之數?

我認為「五千年」,是從炎、黃開始算起的。據《春秋命歷序》說:「炎帝傳八世,合五百二十歲。

」黃帝「治百有五年」,顓頊「治七十四年」,帝嚳「治七十九年」,堯「治九十八年」。關於這些數字,《今本竹書紀年》、《稽古錄》、《皇王大紀》、《資治通鑑外紀》等各書所言有些出入,但無大礙。據此年代推算,炎帝距今,正好五千餘年。

農業是文明之母,沒有歷史上的農業革命,就不會有文明的發生。在歷史傳說中,炎帝是農業的發明者。但據考古發掘,早在七八千年前,中國就有了成熟的農業生產,並非在炎帝時代才有農業的。

根據傳說,細作綜合分析,炎帝當是對農業文明的發展有過巨大貢獻的人。他的貢獻主要有:改進生產工具,作耒耜,進行農業技術革命;立歷日,正節氣,使民知寒暑之變;口嘗百草,發明醫學技術;發明集市,使民知**;削桐為琴,發明**;作明堂,興祭祀,建立制度;發明《連山易》。

這七項貢獻,無論哪一項,在人類文明史上都是有巨大意義的。因而我們可以將此認作是文明的「曙光初起」。眾所周知,沒有文字之前,歷史是靠口傳的。

「十口相傳」為「古」,這就是古人對於「古史」的理解。口傳「歷史」,是神聖的,嚴肅的,有專人掌管,不得任意修改。因而傳說中的夏商世襲,與我們現在地下的出土發現,並沒有出現太大的出入。

儘管其中也有失實之處,但在沒有地下發掘證實之前,我們還只能依據傳說資料來闡述歷史。因而關於炎帝的傳說,應該是有根據的。炎

帝發祥於太嶽、太行之野

關於炎帝的傳說,學者們最熟悉的一條材料是《國語·晉語》的一段記載:「昔少典取於有?氏,生黃帝、炎帝。

黃帝以姬水成,炎帝以姜水成,成而異德,故黃帝為姬,炎帝為姜。」因陝西岐山附近有姜水,所以人們自然而然的把炎帝的起源定位在了陝西境內。如《水經·渭水注》就根據《帝王世紀》說,岐水向東流經過的姜氏城,就是炎帝姜姓的發源地。

現在還有人稱陝西寶雞為「炎帝之鄉」。但《左傳·莊公二十二年》說:「姜,大嶽之後也。

」在先秦,山稱太嶽的唯有山西的霍太山。《禹貢》:「壺口雷首,至於太嶽。

」偽孔傳曰:「太嶽,上黨西。」《史記·夏本紀索隱》注「太嶽」曰:

「即霍太山也。」

我們知道,從史料的可靠性來說,《左傳》是要遠高於《帝王世紀》的。而且《國語》所說的「姜水」是否就是陝西之姜水,也還值得推敲。在《山海經·北次三經》以「太行之山」為「之首」的群山中,有陸山,「?

水出焉,而東流注於河。」這與同在一經中、發源於「發鳩之山」的漳水的流向是完全相同的。《北次三經》說:

「發鳩之山……漳水出焉,東流注於河。」看來上古時代在太行、太嶽之間亦有水曰姜水。所謂炎帝以姜水成,應該是指的晉東南的?

水,而不在陝西。

據《山海經》說,位置在長子的發鳩山,就是炎帝的小女兒在的地方。說明這裡是炎帝族活動的區域。《管子·輕重戊》說:

「神農作,樹五穀淇山之剛,九州之民,乃知穀食。」淇山即在今晉城市的陵川東南,淇水發源地。《路史》卷十三《禪通紀》說黃帝封炎帝之後於潞,即今長治市的黎城、潞城之間。

黃帝為什麼要分炎帝之後於這裡嗎?這正說明這裡本來就是炎帝的老家。

更值得注意的是,在太嶽山的周圍與太行、太嶽之間的長治、晉城一帶,不僅分佈著與炎帝族有關的村落地名,同時還有大量有關炎帝活動的傳說。如高平市羊頭山上分佈著神農城、神農泉、神農得嘉穀處、炎帝廟。立於長治市黎城縣的隋代《寶泰寺碑記》就稱此地為「炎帝獲嘉禾之地」,唐天授二年所立的《高平縣羊頭山清化寺碑》亦言:

「此山炎帝之所居也。」古以羊頭山所產黍子以定律歷,無疑也是因為此地為炎帝得嘉穀之所。

我們將這些傳說與古史記載相互印證,不難發現晉東南地區關於炎帝的神話與傳說,乃是有歷史根據的。程瑤田的《釋蟲小記·螟蛉蜾?異聞記》和傅斯年的《周頌說》都提出觀點認為,凡是一種可以流傳於民間的文學,每每可以長期儲存。

不能在民間流傳、藏於zf的文學,一經政治鉅變,便會喪失。因而我們對於晉東南炎帝的神話傳說,絕不可等閒視之。

晉東南最具備炎帝嘗百草、得嘉禾的條件

晉東南地區是一個長條的盆地,呈北高南低型,周圍高山最高處達海拔2500米以上,盆地邊壁是丘陵,一般在1000米至500米間,盆底部分從海拔950米到300米不等。有3條主要河流縱橫於其間,西部沁水,北部濁漳水,中部丹水。這三條水,皆見於《山海經·北次三經》與《水經注》中。

晉城古又名澤州,陽城古又名?澤,太嶽有地名安澤,從這許多「澤」字,可以測知古代這裡應當是有不少湖澤的。《元和郡縣誌》卷十九「陽城縣」下引:

「墨子曰:舜漁於?澤。

」說明這裡水資源比較豐富,利於漁耕。

作為「文明之母」的農業,其發生最起碼的條件,就是必須具備有良好的植物生長並可供農耕的環境。而晉東南地區的生態格局,無疑成了人類早期最理想的家園。這裡有山陵,有丘阜,有平原,有湖澤,有森林,有草地,有水域,可獵、可採、可耕、可牧、可漁。

僅晉東南山地,就有種子植物125科,512屬,1090種。其中油脂植物147種,澱粉植物98種,果類植物136種,密源植物136種,藥用植物426種,野菜植物68種。據20世紀考古學、地理學、氣象學的研究成果,新石器時代的北方氣候要比現在溫暖溼潤,於此推斷,那個時代晉東南的植物種類比現在會更多。

晉東南是華夏文明最佳的「孵化場」

文明的發生、培育,必須在穩定的環境中進行。中國近代地理學與氣候學的奠基者竺可楨先生,在20世紀30年代發表了一篇題為《氣候與人生及其他生物之關係》的文章,文中指:「在文化醞釀時期,若有鄰近野蠻民族侵入,則一線希望即被熄滅。

所以世界古代文化的搖籃統在和鄰國隔絕的地方。」而上黨盆地,則像一個「鳥巢」。其地,東邊太行山,作為中國陸地地形第二階梯的東部邊緣,南北縱貫於河北與山西間,成為一道割斷山地與平原聯絡的天然屏障。

上黨西邊是太嶽山,太嶽山脈北端在榆社、左權一帶與太行相連,向南與中條山相接。上黨南是中條山,東西橫亙數百里,東與太行主脈相接。在三條山脈交匯之間,形成了一個封閉型盆地。

可以說這是華夏文明最理想的「孵化場」。外圍大山像城牆,將這裡保護起來,一方面使生活在這裡的先民,免除了遊牧民族及其他狩獵集團的侵擾。另一方面豐富的自然資源,又為這裡的先民準備了必要的生活資料,使他們獲得了安定發展的物質條件。

2023年山西考古研究所曾在武鄉縣石門鄉徵集到磁山文化期的石磨盤、石磨棒。武鄉位於晉東南的北部、漳河上游的濁漳河流域,而磁山則在此下的漳河流域,二者相距不過100餘公里。這說明在太行山東的磁山文化人群從事農耕的同時,在太行山西也有同樣生活方式的人群在生養、蕃息,他們正在作著文明誕生前的準備工作。

晉東南的黍稷生產是文明產生的基石

文明的啟動,是靠食物做支撐的。衣食足而後知禮儀,禮儀就是文明存在的說明。因而上古人類主要食物是什麼、什麼地方最宜於生產此種食物,這對文明的發生至為重要。

據文獻記載與考古發掘證明,上古三代華北地區先民最主要的食物就是黍、稷,即黃米與小米。故在《詩經》中,黍稷頻繁地出現。如:

《王風·黍離》:「彼黍離離,彼稷之苗。」《小雅·出車》:

「昔我往矣,黍稷方華。」在《尚書》與甲骨文中也見有黍稷的記載。

因而最宜黍稷生產的地方,就應該是文明最有可能發生的地方。而山西的晉東南地區,則以盛產小米聞名全國。其所謂「沁州黃」、「澤州香」,皆為舊時宮廷貢品。

高平羊頭山所產黍子,則更是載之史冊。如《隋書·律曆志上》即載以其定律之事。明《樂律全書》卷十說:

「舊說上黨之黍有異他鄉,其色至烏,其形圓重,用之為量,定不徒然。」這說明,在晉東南一帶自古就適宜黍稷生長。

晉東南英雄神話是文明初始的佐證

翻檢中國文獻,不難發現,凡是著名的神話,如炎帝嘗百草、精衛填海、后羿射日、大禹治水、女媧補天、愚公移山、黃帝蚩尤之戰、夸父追日、堯舜禪讓、成湯禱雨等,幾乎都與晉東南及其周邊地區有千絲萬縷的聯絡。

如果我們把晉東南及其周邊神話作一研究,便可以發現,晉東南及其周邊神話,明顯地帶有英雄傳奇色彩。這些英雄傳奇神話,有共同的特點:

一、它們歌頌的是帶領群體抗拒災難的英雄,也就是說,這些神話英雄都具有氏族或部落聯盟首領的性質,體現著較大的生活共同體的形成;

二、所抗拒的主要是水災與旱災,這正是農耕社會最恐懼的兩大災難,體現著這些群體的農耕生活性質。

文明雖說是群體的創造,而作為人類進步的巨大成果,必然要有英雄的介入。因為文明的出現是以國家的形成為標誌的。作為文明載體的「國家」,無論其形態多麼原始,都必然是以統領眾庶的「君」的存在為前提的。

《白虎通》說:「君,群也,群卜之所歸心。」這所謂的「君」其實就是原始人心目中的英雄,是領導野蠻群體走向文明的聖王。

因而作為在華夏文明史上有特殊意義的晉東南地區,成為上古英雄神話與傳說叢生的地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以說,晉東南英雄神話乃是文明初始的曙光。

文明初曙於太行旭日升起於晉南

「孵化」需要封閉與安定,而發展則需要開放。晉東南雖適宜於文明孵化,而狹小的土地卻不利於農業大規模的發展。而在晉東南盆地這一巨大的「文明之巢」周圍,則有適宜「文明之鳥」結巢而生的豐茂之林。

走出晉東南盆緣大山,向西不到100公里,便是堯都平陽,是廣闊的臨汾盆地:向西南不到100公里,便是舜所都之蒲阪與禹所都之安邑,是平坦的運城盆地;向南不到100公里,便是夏后氏所都之陽城與周之東都洛陽;向東不到100公里,便是殷人之都城安陽。如果以上黨為中心,以百餘公里為半徑,由西向南向東畫一個半圓,這便是司馬遷所謂的「天下之中」了。

司馬遷在《史記·貨殖列傳》中說:「昔唐人都河東,殷人都河內,周人都河南。夫三河在天下之中,若鼎足,王者所更居也。

」堯、舜、禹、夏、商、周等古都,皆圍繞晉東南地區而旋轉,並相去不過百餘公里,這隻能說明晉東南作為「文明之巢」對於先民情感牽繫的意義。

「文明之鳥」從晉東南飛出,將文明之光帶向四野,而文明最先結巢之所,就是山西的晉南。因為晉南臨汾、運城兩大盆地,不僅與晉東南相接壤,而且土地平曠,氣候與晉東南也相近,是推廣黍稷生產技術最好的地方。當然向外發展,也會遇到阻力,如作為炎帝后裔的蚩尤族(在苗族幾個不同系統的傳說中,都說蚩尤是在黃河北從事農業生產的部落首領),在向外發展中,就與從事遊牧生活的黃帝氏族(《史記》說黃帝「遷徙往來無常處」,說明這是一個遊牧集團)發生了衝突,結果落敗,大批南逃,只有一小部分留在黃河流域。

但作為一種成熟的文明,它對於落後民族是可以不斷薰染、同化的。落後民族大肆破壞的同時,也在學習先進民族的技術,改造著自己的生活與生產方式,這樣也就推進了人類文明發展的程序。文明最早在晉南地方生根,也就是在這樣的一種過程中完成的。

晉南有比晉東南有更廣闊的發展空間,同時與它種文化有了更多的交流機會。文化交流促成了文明的迅速發展,因而代表華夏文明之光的堯、舜、禹便在這裡興起。

因此我們說,華夏文明的曙光破曉於晉東南,而代表文明光芒四射的旭日,則是在晉南大地上升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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